国际交往中英语委婉语、尊称的使用和翻译

委婉语的使用是世界各种语言的一种共有现象。在中国，受儒家中庸和谐思想的影响，汉语中存在着大量的婉转语。在古希腊，要求在祭祀时讲吉利话，也就是使用委婉语。英语中“Euphemism”（委婉语）一词就来自希腊语“euphemia”，“eu”是“好”，“phemia”是“言语”，整个词的意思就是“好的说法”。

关于委婉语，R.R.K. Hartmann 和 F.C.Stork编著的《语言与语言学词典》（Dictionary of Language and Linguistics）中是这样定义的：

“Euphemism is a substitution for an expression that may offend or suggest something unpleasant to the receiver， using instead an agreeable or less offensive expression， or to make it less troublesome for the speaker.”（委婉语就是用一种能使人感到愉快的，或不太冒犯的，或能给说话者减少麻烦的表达语，来代替令人厌恶或接受者感到不愉快的表达方法。） 

通过以上定义可以看出，委婉语既是一种语言现象，又具有重要的社会功能，担负着“润滑”交际的重任。因此，了解和掌握英语委婉语对于我们进行有效的跨文化交际具有重要意义。

从语用功能来讲，委婉语具有避讳、雅化、礼貌、掩饰以及淡化和夸张的功能；从语义角度来讲，委婉语一般分为传统委婉语和文体委婉语；从委婉语的应用范围来划分，主要有宗教委婉语、日常委婉语和官方委婉语等。本文将根据应用范围对英语委婉语进行探讨。

宗教委婉语

语言学家Judith S.Neaman 和Carole G.Silver曾经说过：“Religion was the subject of the earliest euphemism”（宗教是委婉语的最早主题），也就是说，委婉语最早起源于宗教禁忌（Religious Taboo）。宗教委婉语主要体现了委婉语的避讳功能。

《圣经》是西方文化的主要基础，《圣经》“十诫”（ Ten Commandments）的第三诫是：“Thou shalt not take the name of the Lord thy God in vain；for the Lord will not hold him guiltless that taketh his name in vain.”（不可妄称耶和华——你神的名，因为妄称耶和华名者，耶和华必不以他为无罪）。因此，上帝的名字Jehovah（耶和华） 是英语中最大的禁忌，于是便产生了许多与上帝相关的委婉语。

这些委婉语有的采用语义方式，如: the Almighty（ 万能者）， the Supreme Being（至高无上者）， Holy One（至圣者）， the Eternal （永生者）， the Creator （创世纪者）， the Maker（造物主）， the Savior （救世主）， the Light of the World （ 世界之光）， the Sovereign of the Universe（宇宙主宰者）， Our Father（我们的父亲） 等；有的采用语音方式，如：Ga， Gad， Gosh，Golly，Godfrey等；有的采用拼写方式，如将God逆拼成Dog，用G-d代替God，等等。

根据西方社会的民间信仰，直呼魔鬼会将其召来。因此，英语中提及魔鬼时一般也使用委婉语，如将devil（魔鬼）或demon（恶魔）称作Gentleman in Black（黑色绅士）或Evil One（罪恶者）；称Satan（撒旦）为Prince of Darkness（黑暗王子）或Old Nick；用heck代替hell（见鬼）等。

受基督教影响，英语中很多关于“death”（死）的委婉语，体现了基督教的人生观和对死亡的宗教解释。如：《圣经》上讲上帝用泥土造人，人死后就是“return to dust”（回归尘土）；人生而有罪，必须赎罪，死去就是“pay the debt of nature”（偿清自然之债）； 上帝乃万物之主，人死就是“be called to God”（应上帝之召），去“hand in one’s account”（汇报自己的所作所为），听候上帝的“last judgment”（最后审判）；人死“go west”（归西）途中，要“Pay Charon”（雇请冥府度神），“cross the Styx”（渡过冥河），去“pay Saint Peter a visit”（拜见守卫天国大门的圣彼得），然后“go to Heaven/ Paradise”（进入天国），“be with God， be asleep in the Arms of God/Jesus， be in Abraham’s bosom”（安睡在上帝/耶稣/亚伯拉罕的怀抱），从而“go to one’s final reward”（得到了最后的报偿），“be at peace”（心安神泰），“be promoted to glory”（获得天国的荣耀）。所有这些关于死亡的委婉说法，都是让教徒认为死后的世界是美好的，人死只是“yield up the ghost”（灵魂出窍），灵魂会“launch into eternity”（得到永生），名字也会“have one’s name inscribed in the book of life”（铭记在人生簿里），从而让生者在现实世界有了精神寄托。

英语中还有很多受基督教影响的其他委婉语，如：“讨好某人”是“get on the right side of sb.”（《圣经》里说坐在上帝右边的均为道德高尚者，受上帝青睐）；“激怒某人”是“get sb’s goat”（上帝为了考验约伯的忍耐力，令撒旦烧死约伯的羊群，看他是否被激怒）；“遮羞布”是“fig leaf”（亚当和夏娃受蛇诱骗偷吃禁果后，产生了智慧，有了羞耻感，发现对方赤身裸体，就摘下无花果叶遮住了自己的私处），等等。 

日常委婉语

委婉语作为一种社会文化现象，渗透于人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此将日常委婉语分作传统委婉语（traditional euphemisms） 和文体委婉语（stylistic euphemisms）来讨论。

（一）传统委婉语

传统委婉语属于否定委婉语（negative euphemism），或称缩小性委婉语（narrowing euphemism）， 一般与禁忌和避讳相关，主要起减弱和收缩的作用，即把人们忌讳或不宜直说的词语用另一些委婉的说法来代替。传统委婉语多用于生老病死、生理缺陷、生理器官和生理现象等方面。 

1.死亡

人生中最忌讳的就是死亡，因此英语中关于死亡的委婉语大量存在。除了前面提到的具有宗教色彩的死亡委婉语，还有其他一些委婉说法，如：be gone（走了），pass away（去世），be at rest（安息），go to sleep forever（长眠），leave this world（撒手尘寰），breathe one’s last（断气），depart（离世），be no more（再也不存在了），be no longer with us（不再与我们在一起）等。

2.年老

中国有尊老的传统，不讳言老，而在西方，“old”（老）却是个敏感的词语，所以人们将old people（老年人）叫作senior citizen（资深公民）；把年龄大说成past one’s prime（迟暮）；将retiree（退休人员）称作pensioner（领养老金者）。 

3.疾病及生理缺陷

疾病及生理缺陷也是英语中的忌讳对象，常常用替代形式来淡化表达，举例如下表：

◆ 附表：

4.生理器官

对于某些生理器官，如果直接说出来，会使人尴尬，因此多用委婉语表达。如把penis（阴茎）称作male organ（男性器官），或含糊地称为the thing（那东西）；把ass（屁股）称为buttocks/hip（臀部），或含糊地称为rear end（后部）。

5.生理现象 

大小便（to urinate/to defecate）是人类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如直说的话，会显得粗俗，于是英语中就产生了很多相关的委婉语，如：go to the bathroom（去洗手间）， go to the rest room（去休息室），wash one’s hands（去洗手），pass water（放水），relieve oneself（去解手），do one’s business（去干自己的活儿），answer nature’s call（响应自然的召唤）， get some fresh air（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do number one（做一号工作），have a tinkle （弄点响声）， spend a penny（旧时英国公厕的自动门须投一便士硬币后方行开启）， take a leak（嘘嘘）等。对于女士来说，powder my nose（给鼻子搽点粉）和pick some flowers（摘几朵花）等，也都是去方便的很好借口。

和排泄之事相对应，“厕所”一词使用委婉语的历史也很悠久。从早期的privy-house和bog-house到后来的house-of-office，再到18世纪的toilet，然后到20世纪演变为现在常用的bathroom，water closet， restroom和washroom。其他常用的委婉说法还有comfort station， convenience， little house， loo等。  

性生活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古今中外，人们大都认为性生活及相关词语难登大雅之堂。因此，与性有关的词语常被委婉语替代。英语中一般把have sexual intercourse/fuck（性交）用make love， have carnal knowledge， lie with， intimacy等委婉语来代替；将sexual knowledge（性知识）称为facts of life；将illegitimate child（私生子）说成love child;将homosexual（同性恋）称为gay或queer；把pornographic movies（黄色电影）称为adult films。

怀孕（pregnant）是性生活的结果。随着时代的变迁，英语中产生了许多关于怀孕的委婉语。美国一位幽默作家将英语在不同年代表达“she is pregnant”（她怀孕了） 的句子进行了总结：

She has canceled all her social engagement （她取消了所有应酬）（1856年）; 

She is in an interesting condition（她处于有趣的状态）（1880年）;

She is in a delicate condition（她处于微妙的状态）（1895年）; 

She is knitting bootees（她在织毛线鞋）（1910年）; 

She is in the family way（她要添丁了）（1920年）;  

She is expecting（她在期盼中）（1935年）; 

She is pregnant （她怀孕了）（1956年）。

其他关于怀孕的委婉语还有：she is eating for two（她吃两人的饭），she learns all about diaper folding（她学会了叠尿布）， she is rehearsing lullabies（她在练唱催眠曲）， she wears the apron high（她把围裙系得高）等。

和怀孕一样，月经（menstruation）也是女性特有的生理现象，英语中常被monthlies，period，the curse等委婉语所代替，并将“来月经”转弯抹角地说成in one’s period（在周期中），time of the month（每个月那个时候）， on the rag（下面垫东西了）， flying the flag（彩旗飘飘）或 having the painters in（来画家了）等。

英国喜剧连续剧The IT Crowd（IT狂人）第1季的第6集“Aunt Irma Visits”（大姨妈来了），Jen、Roy和Moss 有这么一段对话：

Jen: God. I'm so…… I'm so sorry. I'm sorry. I'm just…… 

I'm just a little bit…… You know. 

（天那，我太??抱歉，抱歉。我只是??我只是有点??你懂的）

Roy: What? （什么？）
Jen: Well…… I've got…… You know， all the moments……

（呃??我来??你懂的，总是??）

Moss: What? （什么？）
Jen: I've got aunt Irma visiting.（我大姨妈来了）

Moss: Oh， do you not like aunt Irma? I've got an aunt like  that. （哦，你喜欢大姨妈吗？我也有个姨妈。）

Jen: It's my term for my time of the month. 

（那是我每个月那个时候的一种说法）

Roy: Oh. （哦）

Moss: What time of the month? The weekend? 

（每个月的什么时候？周末？）

Jen: No. （不是）

Moss: Does aunt Irma visit on the weekend? 

（大姨妈周末来吗？）

Roy: Moss. （莫斯）

Jen: You know， it's high tide. （你懂的，是满潮）

Moss: But We're not on the coast!（但是我们并不在海边啊）

Roy: Moss! （莫斯！）

Jen: I'm closed for maintenance.（我关门维修了）

Moss: Closed for maintenance……? （关门维修??）

Roy: Moss! （莫斯）

Jen: I've fallen to the communists.（我成为共产主义者了）

Moss: Well they do have some strong arguments. 

（呃，他们确实有一些有说服力的论据）

对话里划线的词语都是月经的委婉语，Roy比较聪明，当Jen说到第2个委婉语时他已经明白了。但是，Moss到最后也没搞明白，当然，也许他是明知故问。

四、对官方人士的尊称：

对显赫尊贵、有地位的部长、省长及以上的高级官员，包括国家元首、政府首脑等，在多数国家可尊称“Excellency”（阁下），直接称呼时，可称“Your Excellency”，或直接称“Excellency”; 间接称呼时可用“His（Her）Excellency”，通常简写为“H.E.”。 如：“His Excellency President Xi Jinping”（Xi主席阁下）。

在美国，在乔治·华盛顿担任大陆军总司令和后来担任总统期间，尊称他“Excellency”，其后任总统均不使用此尊称。现在，一般直接称呼总统为“Mr. President”（总统先生），介绍时称“Th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或使用“The Honorable”作为尊称，如：“The Honorable Barack Hussein Obama,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美利坚合众国总统贝拉克·侯赛因·奥巴马阁下）。但是，其他国家和联合国在礼仪上通常尊称美国总统“Excellency”。

在英国、英联邦国家及个别其他一些国家，对总理（首相）、议长等的官衔、名字前一般加尊称“The Right Honorable”，如：“The Right Honorable Prime Minister Dr. Hage Geingob”（哈格·根哥布总理阁下）; “The Right Honorable David Cameron, Prime Minister of the United Kingdom”（英国首相戴维·卡梅伦阁下）等。但是，也有个别特殊情况，如：牙买加的总督、总理及其配偶尊称 “The Most Honorable”， 如：“The Most Honorable Portia Simpson- Miller，Prime Minister of Jamaica” （牙买加总理波西亚·辛普森-米勒阁下）。 

对副总理（副首相）、部长（大臣）、议员等高官的官衔、名字前一般加尊称“The Honorable”，如：“The Honorable Dr. Ramakrishna Sithanen, Vice-Prime Minister and Minister of Finance and Economic Empowerment of Mauritius” （毛里求斯副总理兼财政和经济发展部部长拉·西塔南阁下）。

对英联邦国家的市长、治安法官以及地方长官的官衔、名字前可加尊称“Worship”，如：“His Worship the Mayor of Windhoek”（温得和克市市长阁下）。 但在澳大利亚，现在一般用“His（her）Honor”来尊称地方法官和地方行政官，直接称呼为“Your Honor”。

五、对外交官的尊称

对大使、英联邦国家间互派的高级专员、国际组织的常驻代表等尊称“Excellency”，间接称呼时可用“His（Her）Excellency”，直接称呼为“Your Excellency”或“Excellency”， 如：“H. E. Ambassador Liu Xiaoming”（刘晓明大使阁下）。 

美国人尊称美国驻外大使为“The Honorable”，直接称呼为  “Mr./Madam Ambassador”， 但美国境外的非美国公民仍按外交礼仪尊称美国大使“Excellency”。

对指罗马教廷向一些国家派出的教廷大使（Apostolic Nuncio），尊称“His Most Reverend Excellency”，直接称呼为  “Your Excellency”。但是，中国1975年加入1961年《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时，对公约中关于教廷使节的规定有保留。 

对外交使团的副团长、临时代办、总领事和领事，一般尊称为“The Honorable”。比如：“The Honorable Fatih Yildiz took up the post of Consul General of Turkey in Chicago in September 2010”（土耳其驻芝加哥总领事法提赫·伊尔迪兹阁下于2010年9月走马上任）。

需要注意的是，“阁下”不可作为普通敬语随便乱用，尽管有些贵宾并无以上所说的特殊身份，但是在中文礼仪祝辞中经常把他们称为阁下，在译成英文时绝对不能一律译成“Your Excellency”或“The Honorable”，译成“Mr./ Mrs./Miss……”即可。

六、对法官的尊称

在英格兰和威尔士尊称巡回法官“His/Her Honor Judge”,直接称呼为“Your Honor”；尊称高等法院法官“The Honorable Mr./Ms. Justice”, 直接称呼“My Lord/Lady”或“Your Lordship/ Your Ladyship”， 间接称呼“His Lordship/Her Ladyship”；尊称上诉法院法官“The Right Honorable Lord/Lady Justice”。

在苏格兰的高等刑事法院和最高民事法院以及英国最高法院，尊称法官为“（The） Lord/Lady/The Baroness”， 直接称呼“ My Lord/My Lady”， 间接称呼“His Lordship/Her Ladyship”。

在英国，尊称地方法官“Your Worship”。

在美国，尊称法官和大法官“The Honorable+全名”，直接称呼“Your Honor”。

一般尊称国际法院（即海牙国际法庭）法官为“Excellency ”，直接称呼“Your Excellency”。

在澳大利亚，尊称所有法院的法官为“Your Honor”。

香港的法庭上对法官的称呼，承袭了英国的传统。不同层级的法庭，对法官的称号也不一样。在高等法院，诉讼双方都会尊称法官为“My Lord”“My Lady”或“Your Lordship”；在区域法院，尊称法官为“Your Honor”；而在裁判法院，尊称法官为“Your Worship”或“Sir”。

七、对女士的尊称

对知名、有地位的女士，通常尊称“Lady”或“Madam”，比如“Lady Thatcher”（撒切尔夫人）、“Lady Diana”（戴安娜夫人）等。那么英语对中国的第一夫人（First Lady）彭丽媛该怎么称呼呢？在现代中国，妇女结婚后是不随丈夫姓的，称呼“Mrs. Xi”显然不符合中国文化习惯，而称呼“Mrs. Peng”又不符合外国文化习惯, 因此，比较确切的称呼应该是“Madam”。这一点可在美国第一夫人米歇尔2014年访问中国所写的“The First Lady Travel Journal” （第一夫人旅游日志）中略见一斑：“?，where we were hosted by Madam Peng Liyuan, the First Lady of China.”（??，中国第一夫人彭丽媛女士接待了我们）。 

八、对军警的尊称

对军官、警官一般要以军（警）衔或军（警）衔加先生相称，知道姓名的可冠以姓名。如：“Colonel”（上校）；“Colonel Monckton” （蒙克顿上校）；“Mr. Superintendent”（警司先生）等。 

对退休的军官，一般用他（她）退休前最后的军衔来称呼，如“上尉”“上校”“将军”等。

在军队和警队里，一般用“Sir/Madam”来称呼上级领导，和汉语中的尊称“首长”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们在好莱坞和香港的影片里经常会听到下级用 “Yes, Sir” 或 “Sir, Yes, Sir”来回答上级。

九、对普通人的尊称

现代英语最常用、最普通的尊称就是在人的名字前加“Mr./ Mrs. / Miss/ Ms.”；对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来说，为了表示尊敬，一般对成年男性称“Sir” （对两位以上的称“Gentlemen” ）, 对中年以上的女士称“Madam （Ma’am）”， 对青年女子称“Miss”，也可用“Lady”或“Ladies”作为对女性的客气称呼。

再就是用职业称谓、学位作为尊称。最常用带有称谓的职业有：议员、法官、外交官、军官、机长、教练、医生、教授和牧师等。可以用职业称谓直接称呼，也可以用职业称谓+名字来称呼。常见的例子如：Senator Jones 琼斯议员，Judge Brown布朗法官，Governor Schwarzenegger施瓦辛格州长，Ambassador Baucus鲍卡斯大使，General MacArthur 麦克阿瑟将军，Father Johnson约翰逊神父，Rabbi Black布莱克教士，Dr．Harley（medical）哈利大夫， Dr．Green（Ph．D．）格林博士等。 

在音乐界，对著名的指挥家、歌唱家或演奏家可以尊称“Maestro”（大师），如：“A Special Concert to Commemorate Maestro Luciano Pavarotti was held at our Concert Hall tonight.”（一场纪念鲁契亚诺·帕瓦罗蒂大师的音乐会今晚在我们的音乐厅举行）。 

由于不同国家和地区在历史、文化、宗教、政治、风俗及语言习惯等方面的差异，尊称的使用也非常复杂，没有固定不变的通则可循。在国际交往中，我们一定要入乡随俗，充分了解当地对尊称的通常用法，以保证日常交往和外事活动的顺利进行。

（全文完  作者为山东地矿国际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副译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