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每届总统的更换就代表着政府部门的大洗牌,而那些曾经就职过政府部门的官员,也会非常容易在社会上找到好的岗位。然而今年的情况却有所不同,再过2天就是现任总统特朗普下台的日子,他政府的官员们自然也面临着卸任的局面,不过帮美总统打完工的这届白宫人员却即将面临一个新的难题,那就是根本就找不到好工作,甚至根本就找不到工作。并且相对来说,离职的人比等待卸任的人要更好一点,现在还在白宫驻守的官员们也后悔了:早知道就离职了。
在特朗普卸任后,曾经为特朗普政府效力的官员们再就业成为了大问题,一般来说,为政府效力是给档案镀金的绝好机会,但是特朗普执政时期犯下不少过失,因此他的幕僚们在就业时往往不受待见。据统计,特朗普卸任时支持率仅有百分之三十,是任职时间内的最低点。特朗普过得如此不如意,那么一些跟着他的幕僚则是更加尴尬,说得上是跟错领导。
按照常理,在白宫工作过的人,在离职后想要找个理想的工作并不难。但特朗普政府的工作人员是例外。据美国商业内幕网报道,由于特朗普任期结束和国会骚乱的影响,特朗普政府工作人员在找工作时被嫌弃,受到各种冷遇。
国会骚乱发生之后,很多白宫工作人员也相继辞职,以抗议特朗普与骚乱有关的行为。然而,尽管他们辞了职,与特朗普进行了关系上的切割,但他们依然很难找到工作。美国一家公关招聘人员告诉美国商业内幕网,他们公司最近收到了至少15名白宫工作人员的询问,希望在1月20日特朗普总统任期结束后找到新的工作岗位。该招聘人员表示,他们最终接受了6人作为客户,但最终这6人中,没有一人获得他们所申请公司的面试机会。
“这非常难,”这位招聘人员表示。“你应该把任何有资格的人放到工作岗位上,但从道德上讲,很难有人愿意和他们共事。”
“他们都非常自我陶醉,认为这个国家的任何一家公司都会想要雇佣他们。我听了其中一个人讲了大概20分钟,他说的话简直都是胡扯。”这位招聘人员补充说。
据美国商业内幕网报道,特朗普的几名知名员工正在娱乐行业寻找工作,还有一些人试图成为主流网络的专家和撰稿人。
然而,这些员工在娱乐行业可能很难找到工作,正如一位新闻网络高管告诉内幕网的那样:“我们不会聘用那些没有信誉的人。除了福克斯新闻(Fox News)、OAN和Newsmax之外,它们很少有真正的价值。”
公共事务公司SKDK的副主席希拉里·罗森说:“他们都不会成为电视评论员。”罗森补充称:“如果聘用他们会引起其他员工的反感,那么公司就不值得让名声不好的人以任何方式代表公司。”
公关公司博雅科恩与沃尔夫(Burson Cohn & Wolfe)曾从多位政府部门招聘过员工,该公司告诉美国商业内幕网说:“我们目前没有从这届政府招聘员工的计划。”
报道称,这些离职的白宫员工的工作前景不太可能很快得到改善,因为特朗普面临的参议院弹劾审判可能会拖到明年春天。上周,特朗普成为美国历史上首位被两次弹劾的总统。
对于在特朗普政府工作的人来说,总统换届后的生涯堪称“灰暗”,只能在一些右倾智库和保守组织找到工作。身为特朗普时期副总统的彭斯更加难受,在担任了四年的副总统之后,个人名下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产业,养老账户余额一般,甚至还欠着孩子们的助学贷款。并且因为特朗普的原因,彭斯的政治命运也基本锁死,就算在共和党内部,都不看好彭斯2024年竞选美国总统,而一直充满政治野心的“美国最差国务卿”蓬佩奥,都在共和党内部有着更高的支持率。
彭斯卸任后,被美国人封为“最惨副总统”——彭斯下台后和他的妻子凯伦一道离开华盛顿美国海军天文台的豪宅,开始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彭斯夫妻俩没有自己的家,只能在印第安纳州一些官员的房子里“蹭住”;
没有公司愿意接纳白宫官员
现在已经到了美现任总统特朗普下台的尾声了,特朗普政府的官员们也即将随着他一同卸任,所以他们必须要为自己卸任之后的生活做好准备,重新找工作是必然的。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些在政府部门工作过的人总是会受到很多企业的优先录用的,甚至还是那种公司高层的职位,毕竟在政府里要处理的事情都是非常棘手的,所以公司的业务对他们来说可能更加简单一些。
这些特朗普政府的官员们在卸任之前也开始为自己寻找新的工作机会,美国“商业内幕”网站在采访一家猎头公司的负责人的时候听说,他所在的猎头公司已经收到了至少15名白宫人员的求职申请,不过该公司并没有接受所有人的业务,而只是选择了一部分人,但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居然最终“全军覆没”。
这位负责人告诉网站记者称,虽然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岗位上是非常重要的,不过很多人并不愿意和这些白宫人士成为同事,因为这届美国政府带给国家和民众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但偏偏这届政府官员们将特朗普的自恋与傲慢学了个十成十,他们认为自己到了市场上绝对是“抢手货”,任何一家公司在听说他们的履历之后都要抢着要他们上岗。实际上的情况显然不是如此,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工作。
公司更加注重对外的形象
其实这些公司之所以不愿意接纳本届政府官员,完全是因为他们的形象已经被总统特朗普给带偏了,公司除了关心员工的业务能力之外,自然也关心他们的个人形象,因为这关系到公司的声誉,而公司的声誉又与利益直接挂钩。其中有一家一向喜欢招聘政府官员的公司,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也是不打算招收特朗普政府的官员了。
这些官员受到社会的排挤还与一件事情有关,那就是1月6日在国会大厦发生的暴力事件,这起事件的性质是非常恶劣的,而煽动了这场暴力事件的就是现任总统特朗普,这件事情也导致白宫官员开始为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感到担忧。
等待卸任的官员后悔没有尽早离职了
有些官员在特朗普大势已去之后就选择了离职,有些官员则是在国会大厦暴力事件发生之后选择了离职,当然,政府内自然还存在着一些支持特朗普的官员,他们还在等待到期之后卸任,因为主动请辞和到期卸任是存在很大的不同的,至少会产生一定的利益差异。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当主动离职的白宫人员和等待卸任的白宫人员站在一起的时候,企业更加倾向于选择主动离职的,因为这显然代表着他们还是有理智的。这下白宫官员们终于后悔了:早知道就尽快离职了。
从这件事情还是能够看出,特朗普政府在执政期间的表现确实不得人心,虽然在之前几年还只是有点夸张,但一场疫情已经将他的本性暴露无遗,同时被连累的还有他手底下的官员们。特朗普自己本身就是豪门,在卸任之后自然也是不愁吃穿,但这些政府官员却还要养家糊口,所以接下来的路对他们来说,属实会有点艰难。
特朗普有毒!赵小兰蓬佩奥等上届政府官员卸任“再就业”困难重重
Tory Newmyer在华盛顿邮报发表文章,在文中总结了前特朗普总统内阁官员卸任后的去向,。由于特朗普总统糟糕的任期表现,各大公司对招募这些官员顾虑重重,从数据上来,找到下家的特朗普内阁官员也远少于往届。猎头也证实,特朗普官员的就业前景非常被动。
赵小兰(Elaine Chao)作为美国内阁华人第一人,堪称“华人之光”,自从成为特朗普内阁成员后,声誉直线下降,从“华人之光”变成了“华人之耻”。By US Department of Labor
赵小兰1953年生于台湾台北,祖籍上海嘉定。赵小兰父亲赵锡成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于1958年告别在台湾的妻女赴美读书。1963年,母亲才带着赵小兰姐妹与丈夫重逢。1986年,赵小兰弃商从政,任美国联邦政府交通部航运署副署长1988年,任联邦海事委员会主席。1989年,赵小兰被老布什总统任命为美国交通部副部长。赵小兰曾在小布什政府时期担任劳工部长,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进入内阁的华裔,同时也是内阁中的第一位亚裔妇女。她从2001年起担任劳工部长直至2009年,是美国自二战以来担任此职位最长的部长,亦是小布什政府中,唯一任满8年的内阁成员。她的丈夫是刚刚连任参议院多数党领袖的共和党参议员米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他历经5任总统,是参议院最有影响力的共和党议员。
在很多人都因为波音737 MAX 8飞机在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内连续发生两起类似坠机事故(在印尼和埃塞俄比亚发生了两起致命事故)。美国议员和其他国家对FAA施加了越来越大的压力。然而在赵小兰交通部领导下的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坚持自己的立场,称没有足够的数据证明停飞737 MAX飞机是合理的。赵小兰甚至以搭乘737 MAX 8飞机从德克萨斯州奥斯汀飞往华盛顿特区为波音背书证明飞机是安全的,智商低下到令人发指。直到后来,在压力下赵小兰表示,已任命了6名专家组成蓝丝带委员会,就2012至2017年间波音737MAX审查问题对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展开调查。
赵小兰利用在特朗普政府担任交通部部长的资源,捞取各种个人利益。美国总检察长办公室已经进行了深入调查,发现了许多证据。美国总检察长办公室的一份报告显示,赵小兰利用该部的资源协助处理个人事务,并帮助她的家人获取各种利益。报告称赵小兰曾多次利用她的职位和该机构的工作人员,帮助经营与外国有联系的航运企业的家庭成员,这很可能违反了联邦道德法。该报告详细介绍了该办公室对赵小兰担任部长期间的各种交易进行的调查。美国总检察长在2020年12月将调查结果提交给了司法部。但随着特朗普政府接近尾声,司法部拒绝展开自己的调查,称“不认为”会调查。美国交通运输部监管部门对她担任部长期间的行为展开了调查。这包括2017年她对一些国家的访问,调查指责她让父亲和妹妹与她一起参加了与他国政府的高级别会议。该内部监督机构指出,赵小玲违反了至少四项道德规范,包括要求交通部的员工帮助处理个人事务,甚至推销她父亲的传记。纽约州监督与改革委员会(Committee on Oversight and Reform)主席卡罗琳·马洛尼也要求对赵进行调查。这位国会女议员补充说,立法者应该利用这份报告作为进一步道德和透明度改革的证据。相关报告并没有给出赵小兰违反联邦道德法的正式结论,但它强调了几个值得进一步审查的案例,特别是与赵小兰的家人有关的一些行为。美国联邦道德法禁止雇员利用他们的公职谋取私人利益,包括了帮助进行宣传。员工还必须公正行事,确保他们不向任何私人组织或个人提供任何优惠待遇。联邦雇员不能利用他们的公职为产品、服务或公司代言,也不能为朋友、家人或其他人谋取私利。报道还指出,赵小兰还通过美国国务院要求外国政府为她的代表团人员安排两辆车,其中包括她的妹妹和父亲。有官员对这次旅行涉及的问题提出了担忧,最终这一要求被取消。据报道,赵小兰还为她父亲的回忆录《无畏逆风》(Fearless Against The Wind)推销,包括让她的工作人员要求一些美国大企业的CEO为这本书写序。一些员工被要求编辑修改发给这些CEO的序言样本。据报道,其他一些知名人士也收到了类似的请求,其中包括不具名的美国“精英”学校的校长。一个之前没有丑闻的政坛女性,为何给特朗普做事后,就出现如此低级地错误?难道真的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公司文件显示,在加入特朗普政府担任交通部长之前,赵小兰在过去10年里曾在Dole Foods、Protective Life和Wells Fargo等大型上市公司的董事会任职,赚了数百万美元。她为那些渴望与共和党领导层保持一致的企业提供了出色的资历。
但现在,赵小兰在重新进入私营部门的过程中却遇到了麻烦。
据赵小兰亲自咨询过的两家猎头称,为她物色了类似的工作,但公司那边都没什么兴趣。这些猎头公司由于讨论的敏感性而不愿意透露姓名,他们说,高层管理人员担心与特朗普前高管联系会引起反对,赵小兰40年的华盛顿履历被浓缩在了最后一条栏目中:特朗普的长期盟友,尽管她在1月6日国会大厦被攻击后的第二天就辞职了。
其中一名猎头表示,他的团队想调查一些公司对赵小兰的兴趣,但没有找到任何愿意接受调查的人。这位人士说:“得到的反馈是,现在还太早。”
不过,尽管赵小兰重返职场的难度明显高于以往,但一位与她关系密切的人士表示,她并没有被完全排除在企业界拒之门外。
这位知情人士说:“她正在评估各种公司董事会的邀请,同时也在帮助一些前同事进入董事会。她对新经济公司很感兴趣,已经接受了董事会职位,目前正处于与这些公司和其他公司敲定协议的不同阶段。”
赵小兰本人拒绝置评。
尽管这个数字很小,很难进行比较,但企业似乎对特朗普政府的其他高层人员也没有很高的兴趣。根据向股东提供信息的Insightia的数据,标准普尔500指数成份股公司中,约有一半已提交了2021年的投资者披露报告,列出了共108名新的或潜在的董事会成员。特朗普最后一年任期内的内阁官员,一个都没有被提到。
在2009年同样的时间段里,四家大公司,包括全球电力公司AES、石油和天然气公司Hess、化学制造商FMC以及后来和雷神合并的工业集团联合技术公司,都已经招募了小布什的内阁成员。
猎头和其他企业顾问表示,对于大多数大型上市公司的高管来说,他们的盘算很简单。特朗普是唯一一位两次被弹劾的总统,第二次被指控煽动暴徒袭击国会大厦,企图推翻总统选举结果。在他卸任时,大多数美国人对他的工作表现强烈不满。现在他仍然是争议的焦点,面临民事诉讼和刑事调查,将董事会席位提供给他圈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招致客户、员工或股东的反对。
一位猎头表示:“董事会不想要麻烦或批评,如果你不想沾染任何污点,那很简单:你只要跟他们撇清关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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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民主党控制了白宫和参众两院,企业正在华盛顿寻求新任政党的帮助。高级游说者说,这使企业对包括国会议员在内的广大共和党人的需求受到抑制。
例如,富国银行在消费者权益受到侵害后,仍然在联邦政府的限制下运营。联邦文件显示,赵小兰在2011年加入其董事会并获得可观的收入,直到她在2017年初辞职职位。2016年,她获得了31.2万美元的现金和股票,并且那一年银行向她发放了100万美元到500万美元之间的递延股票期权,一直到今年才支付完毕。
该银行并没有将赵小兰列入将在春季股东大会上批准的董事会提名人选中。克里斯特克尔德猎头公司的主席彼得·克里斯特说:“富国银行最不希望的一件事就是,有人在Fed或OCC说,‘我醒来后,看到这个,现在我很生气。‘”他使用的是银行业监管机构美联储及美国货币监理署的缩写。富国银行拒绝置评。
赵小兰最近担任董事的另外三家公司——英格索兰工程技术公司、新闻集团和Vulcan材料公司,均拒绝就是否欢迎赵小兰回归发表评论。
赵小兰并非唯一遭此冷遇的人。威廉·巴尔是精英企业董事会的固定成员,之后他担任了特朗普的第二任美国司法部长,历经两年动荡的任期。批评人士说,他利用这个职位充当了总统的私人顾问,而不是国家的最高执法官员。数千名前司法部官员在公开信中呼吁他辞职,这是去年12月他在与特朗普的关系恶化后采取的举措。巴尔在一些高关注度的案件中为特朗普辩护,称他的干预是正当的。
他接下来的职业规划还不清楚,巴尔本人拒绝置评。但他不太可能回到以前的雇主那里。Kirkland & Ellis是巴尔在加入政府前任职的公司,一位熟悉该公司的人士说,公司没有重新聘用他的打算。由于是私下讨论此事,该人士要求匿名。
在加入政府之前,他曾担任三家公司的董事——Dominion能源公司,Sculptor资本对冲基金(原名Ochs-Ziff),以及华纳媒体,该公司已与电信公司AT&T合并,三家公司均拒绝置评。公司文件显示,巴尔在2010年辞去电信巨头Verizon的总法律顾问一职后,从该公司获得了1040万美元的退休金,仅2017年他就为董事会工作获得了87.7万美元的现金和股票。
其他长期效忠特朗普的人的前途也不明朗。NBC新闻的一项调查发现,前国务卿迈克·蓬佩奥现在正着眼于2024年的总统竞选,他利用自己作为美国最高外交官的职位,在国务院的雾谷地区总部举行的一系列私人晚宴上,吸引了企业界及其他领域的知名人士。在这场被称为“麦迪逊晚宴”的活动中,他会见了雷神公司首席执行官托马斯·肯尼迪、家得宝创始人肯·兰贡和对冲基金亿万富翁保罗·辛格等巨头。
迈克·蓬佩奥,By U.S. Department of State from United States
蓬佩奥还曾担任特朗普的首任中央情报局局长,作为美国前“第一部长”和美国前“第一外交官”,但他还没有接手任何知名企业的工作。蓬佩奥下台后,原本是要去美国科赫子公司担任CEO的,是要去杜邦、美联航空、美孚石油的,而且这些公司的年薪多是千万美元,但这些公司不接纳蓬佩奥,蓬佩奥就只能去年薪8万美元的哈德逊研究所了。并在美国法律与公正中心担任“全球事务高级顾问”,该中心是由帕特·罗伯斯顿创立的福音派基督教权利组织。看样子,蓬佩奥对8万美元年薪也高兴得屁颠屁颠的,可见特朗普政府官员再就业有多难。
因为特朗普的关系进而影响了他们接下来的去路,不得不说,这些特朗普的前官员们的职业生涯也是受到很大的影响,他们没有办法获得大公司的邀约,而且因为之前的暴乱事件美国这些大公司们对共和党人的印象非常差。因为受不到大公司的邀请,他们有些官员只能进入到一些右倾智库当中或者是保守派组织当中去,这些都是相对极端一点或者是偏向于美国自身利益的党派和组织团体,相比于特朗普时期,这些单位倒是挺适合特朗普的前官员们的。
作为特朗普时期的官员们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还是非常凄惨的,他们由于受到特朗普的影响,没有办法在退休之后得到一些大公司的邀约,过往美国总统身边的官僚们都是可以获得很好的待遇和工作的,但是特朗普时期的官僚们则不同以往,主要就是因为特朗普糟糕的疫情防控和美国社会日益严重的问题所致,特朗普在离任的时候支持率仅有30%左右,在众多的美国卸任总统当中真的是比较低的了。
蓬佩奥的前任们已经将他们在职期间赢得的声望转化为为蓝筹股公司提供的高薪职位。小布什总统的第一任国务卿科林·鲍威尔是硅谷风险投资公司凯鹏华盈的“战略顾问”,也是赛富时网络公司和Bloom 能源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康多莉扎·赖斯是Rice, Hadley, Gates & Manuel(她共同创立的咨询公司)的负责人,也曾任职于多家公司的董事会,包括雪佛龙、嘉信理财和Dropbox。
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领导力和变革管理中心主任迈克尔·尤西姆表示,特朗普政府的长期官员想要重复这一招,将“极其困难”,至少在短期内是这样。他说,对标准普尔500指数公司来说,那些在特朗普任职期间的长期在职的官员,他们的“下行风险远远大于上行风险,风险差距还相当大。”
金融和国防工业明显是个例外。
前财政部长史蒂文·姆努钦正在启动一个总部设在华盛顿的投资基金,该基金将从波斯湾的主权财富基金和其他投资者那里寻求资金。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前主席杰伊·克莱顿,已重返Sullivan & Cromwell律师事务所,并将担任私人股本巨头阿波罗全球管理公司的董事会主席。今年1月辞去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主席一职的希斯·塔伯特已加盟Citadel Securities证券公司,担任其首席法律官。这三个人在进入公众生活之前,在企业领域都已有了不同程度的建树。
三名老牌军事领导人早早就加入了特朗普政府,但在他的任期还不到一半时就离开了,后来他们又回到了私营部门。
曾担任国土安全部部长、后来担任特朗普办公厅主任的约翰·凯利于2019年加入了Caliburn International的董事会,该公司是一家承包商的母公司,这个承包商运营着美国最大的移民儿童收容设施。特朗普的第一任国家安全顾问麦克马斯特于去年加入了Zoom的董事会,该公司的电话会议软件在大流行期间使这家公司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字。特朗普的第一任国防部长吉姆·马蒂斯重新加入了通用动力公司的董事会,他在掌舵五角大楼前曾在那里工作了四年。
这三个人,加上前埃克森美孚CEO雷克斯·蒂勒森(他已于2017年1月1日从埃克森美孚退休,此前在担任国务卿一年后就被特朗普解雇了),都在离任后曾公开反对特朗普的行为。据高管招聘公司光辉国际的副董事长丹尼斯·凯里说,由于他们在加入特朗普政府前就已经树立了良好的信誉,并且他们离开后与特朗普总统保持距离,所以一些公司仍然需要这些官员。
2006年,雷克斯·蒂勒森被选为埃克森美孚集团董事长兼CEO,执掌这家全世界第六高的大公司直到2017年1月1日退休。2015年,雷克斯·蒂勒森被福布斯杂志选为全球最有权势人物的第25名。但是这样一个光彩的世界级别CEO给特朗普这种小商人打工,又被其解职,成为美国有史以来第一位被总统解职的美国国务卿,着实是人生的污点。蒂勒森长期支持美国共和党的竞选活动,但不曾捐款给唐纳德·特朗普2016年的竞选活动。他支持自由贸易,反对使用制裁作为外交手段,此外对全球暖化表示怀疑。这完全跟无知的特朗普做法完全背离,所以他被解职也是不意外的事情了。
凯里说:“人们认为这些人为国家服务并尽了最大的努力,我认为没有人会质疑他们的动机。”
然而,那些觊觎美差的前共和党官员们还面临着其他阻力,企业的高管们正处于充满政治压力的过渡时期。工人、消费者和激进的投资者要求企业高管在改善员工多样性和应对气候变化等优先事项上采取更积极的行动,商界领袖们也在重新调整他们在华盛顿的游说团队,以反映目前完全由民主党控制的政府。
总的来说,对于最近一批冲进私营部门就业市场的前共和党官员们来说,这些变化抑制了需求。
在43名离职或竞选连任失败的共和党议员中,有9人,即21%,获得了游说工作。根据无党派政治机构响应性政治中心的数据,这一比例低于上一届国会的36%和上上届国会的42%。虽然今年成为游说者的共和党人比往年少,但他们的人数仍超过民主党人,但这一定程度上是因为相比共和党人,民主党很少成为说客。到目前为止,最近卸任的25人中,只有一名找到了下家,低于上一届的12%和上上届的18%。
尽管如此,一些具有特殊专长的共和党人还是找到了落脚点。作为税收制定委员会的成员,当时的众议员乔治·霍顿曾努力为私募股权高管保留所谓的结转利息优惠,现在,他为私募股权投资大鳄黑石集团工作,黑石集团的一位发言人说,他负责公司在欧洲的政府关系。
游说公司Harbinger Strategies的合伙人史蒂夫·斯托姆布表示,"众议院和参议院的微弱优势让共和党人一如既往地具有影响力,而且实质性的、以政策为导向、有经验的人士总是有价值的。我不认为市场会有太大的变化。”
在一家顶级游说机构工作的另一位共和党合作伙伴说,对共和党人的需求已经全面下降。他要求匿名讨论敏感话题。这位说客说:“现在,这里是民主党的天下,大家都急于得到民主党的帮助。如果你是前共和党众议员,那你的人脉就集中在国会中最没有意义的那部分。如果我雇佣一个人,我肯定要操心我雇佣的是什么人,以及他会给品牌带来怎样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