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来自于《满城尽带黄金甲》——后宫的女人几乎都可以被皇帝临幸
现代人比较重视性启蒙,小学生理课本中已开始向孩子教授性知识了。不过,在古代两性话题往往是隐晦的,基本不会被放到台面上讲。古代的孩子接受性教育的渠道比较少,对于久居深宫与父母相处不频繁的小皇帝来说更是如此。那么,古代皇帝的性启蒙是如何完成的呢?
在古代,如果有人写了一部《性启蒙指导书》,不但书会被列为禁书,连作者本人都得锒铛入狱。古人对性知识忌讳莫深,所以该如何对皇帝完成性启蒙成了大难题。绝大多数的皇帝,在教育皇子时都会采取司马炎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在宫女身上汲取性经验。
毕竟,宫女在古代皇宫中的地位非常低,皇帝可对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亦不会重视宫女的主观感受,由她们来“言传身教”再合适不过。至于该让宫女、奶妈还是低级妃子完成皇子的性教育,皇宫中并无硬性规定,这种东西是没法被写入皇室制度的。
皇子们来到青春期时,正处于需要开导且不受禁忌的情况,这种情况下皇子们极容易对身边的女子产生性冲动和性幻想。为什么古代皇帝会在皇子年幼时便将他们送出皇宫,并给住在宫里的太子修建专门的东宫呢?就是为了让这些进入青春期的孩子远离诱惑,防止他们与自己的宫妃发生不清不楚的关系。
出宫的皇子通常居住在王府或封地里,他们的日常行为不受皇帝控制,可以随心所欲地寻找女子发泄欲望,但对于太子而言可供选择的范围就比较窄了
中国宫中男子的结婚年龄一般不超过18岁,大多数是在13岁至17岁之间,几乎所有的皇帝、小皇帝、太子在正式结婚之前都已临幸过女人,有着熟练的性经验,有的甚至已经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大事不马虎 古人如何进行早期性教育的?
西晋的痴愚皇帝晋惠帝司马衷,在做太子的时候,13岁时结婚,在司马衷结婚之前,他的父亲晋武帝司马炎派后宫才人谢玖前往东宫,以身教导太子,让太子知道男女房帏之事。谢玖离开太子的东宫时,已经怀孕。谢玖后来在别处宫室生下一个儿子。几年以后,太子司马衷在父母宫中见到一个孩子,晋武帝告诉他,这是他的儿子,他大为奇怪。除了司马衷这种被父亲安排宫妃亲自调教的太子外,历史上绝大多数太子都只能在奶妈、宫女身上进行学习。同样,北魏文成帝拓跋浚17岁结婚,但他13岁时刚步入青春期便已临幸了宫女,14岁就做了父亲。
资料图:《凰图腾》——能够被临幸,是后宫宫女们的梦想
清代宫中明文规定,皇帝在大婚之前,先由宫中精选八名年龄稍长、品貌端正的宫女供皇帝临御。这八名宫女都有名分,从此成为宫中有身分的女子,每月拿俸禄,不再像其他的一般宫女从事劳役。因此,这份差使也一直为宫女们所企盼,希望藉此脱离苦海,一步登天。这八名宫女的名分一般是冠以四个宫中女官的职称,即司仪、司门、司寝、司帐。清代宫中的这种规定,目的是使皇帝在婚前对于男女房事取得一些经验,以便在和皇后一起生活中不致窘迫慌乱,能够从容不迫。
皇帝在婚前和哪些女人发生性关系?这在中国的历代宫廷中,并没有规定,也无法规定,完全看皇帝个人的兴致。对于青春年少的小皇帝来说,性的问题是令他紧张的,还处于被开导而无禁忌的状态。这种状态下很容易被挑逗或产生冲动,也就很容易和身边的女子发生性关系。太子住在东宫。太子行冠礼以后,便被视为成年,没有皇帝的诏命,太子从此不许随意出入后宫,以防和后宫嫔妃发生瓜葛。太子在东宫中则没有顾忌,可以随心所欲,可以任意猥亵任何一个侍女,也可以和她们任何一个发生性关系。
从可能性上说,谁是小皇帝或太子的第一个性体验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不是会成为皇后或嫔妃?这实在难以确切地回答,谁都可能成为皇帝的第一个女人,被临幸以后也一般都有相应的名号。但总体上说,最可能成为小皇帝或太子的第一个女人的是他们身边的宫女,有些时候则是他们的乳母。宫女和乳母在宫中都是女仆,是没有名分的一类。宫女如果被临幸和得宠,则会取得名分,从而改变其卑贱低下的地位。乳母能自由出入宫禁,即便被临幸,但其乳母的名分永远不会改变,也无法改变。人们无法接受当年乳养皇帝长大的乳母能成为皇帝的嫔妃,更不能接受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资料图:来自电影《铜雀台》——在第一个女人身上皇帝永远不会轻松,所以会扑向其他美女
从心理上说,惟我独尊的皇帝对于他的第一个女人感情浅淡,不会持久,也不眷恋。这个女人令皇帝羞涩,会使皇帝想起初次性生活的紧张和怯弱。皇帝在她面前永远不会轻松。皇帝自然而然地会避开她,转而扑向其他的美女。
明神宗朱翊钧是明穆宗的第三个儿子。5岁时朱翊钧即被立为太子,10岁时即皇帝位。17岁那年,朱翊钧有一次路过慈宁宫,看见了宫女王氏,一时春心荡漾,不能自制,朱翊钧便临幸了她。王氏从此却有了身孕,这样重大的事情,随驾的太监当然作有记录,日簿也有案可查,但冲动以后的朱翊钧却并不喜欢王氏,不再临幸她,也不记挂。此事被慈圣太后得知,抱孙子心切的太后照顾着王氏,王氏在宫中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儿子。有一次,太后兴冲冲地告诉神宗,讲述了这件事,但神宗对此反应淡漠,装作没有听见。神宗的冷淡,王氏册封嫔妃当然无望,王氏所生的儿子同样遭到无辜的冷落。
但历史上,皇帝和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有例外,如明宪宗朱见深和宫女万氏。万氏是四岁时进入皇宫、成为一名宫女的。万氏最初在英宗的母亲孙太后宫中服侍。英宗是宪宗朱见深的父亲。万氏进入青春期以后,日益娇艳秀美,加上她聪明伶俐,善于察言观色,侍候太后体贴入微,所以极得孙太后的宠爱,成了孙太后的心腹和不离左右的小答应。宪宗朱见深是英宗的长子,生于正统十二年。两年后,英宗在土木堡被俘,太后命将朱见深立为皇太子。代宗朱祁钰即位,在景泰三年,废朱见深为沂王。英宗复位以后,又被立为皇太子,这年,朱见深18岁。
8年以后,英宗死去,朱见深即皇帝位,为明宪宗。早在宪宗做太子时,太后就派心腹宫女万氏去服侍太子。万氏大太子18岁。太子就在这个和乳妈年龄相仿的宫女万氏的照顾下一天天长大,逐渐长成为一个英俊少年。聪明绝顶的历万氏不知在何时何地用何种手段勾引了少年太子,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太子从此不能自拔。太子依恋着万氏,离不开万氏,万氏成了他生命的寄托。年轻的朱见深对于万氏除了感情和性欲的需要以外,还有驯服和敬畏。朱见深18岁即位,万氏已经是36岁。青春正盛的朱见深却依旧宠着中年妇人的万氏。赐给她名号,以至做到了贵妃。万贵妃恃宠而骄,横行宫中。她在后宫颐指气使,以残酷的手段使其他受孕的女子堕胎。宫中人人都惧怕她。老年以后的万贵妃,宪宗对她依旧宠爱不衰。万贵妃在58岁时,一次怒打宫女,因身体肥胖,一口气闭了过去,从此再没醒来。宪宗闻讯后肝肠寸断,喟然长叹:万贵妃去了,我还能活多久?没过几个月,宪宗便在郁闷愁烦中随万贵妃长去,终年40岁。
图:春宫图——《熙陵幸小周后图》宋太宗当众“强幸”小周后,并命令画师当场作画
同是明代的皇帝(明朝皇帝列表),为什么王氏和万氏命运如此不同?两人姿色相当,宫女的身分也一样,从情理上推测,可能在于皇帝在性生活上的感觉,是快乐还是恐惧抑或是痛苦。王氏完全是被动的,她自己都少不更事,恐惧、紧张自不待言,更不用说能够让神宗轻松。万氏则不同,是她看着宪宗长大的,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万氏又大宪宗18岁,相当于他的母亲。万氏的成熟、风韵,从容不迫和长期培养的依恋和感情,自然会使宪宗在性的体验中感到轻松、自如、畅快无比。因此,王氏和她的儿子受到了冷落,而万氏没有子嗣却照旧宠冠后宫,封为贵妃。
万氏只是相当于宪宗的乳母,但是,历史上也有过真正的乳母和乳养的皇帝发生性关系的史事,这便是明熹宗天启皇帝和他的乳母客氏。从史料上看,乳母客氏和天启皇帝有过性关系。客氏在明代的宫中是淫乱驰名的。她怎会放过年轻的皇帝?她和天启帝的关系,不同于一般乳母和养子的关系,从如下史迹和分析中可以看出客氏和天启帝关系的不同寻常,从遭遇可以断定客氏最先勾引了弱冠的天启皇帝,直到天启皇帝23岁时死去,两人一直关系暧昧。
首先,客氏乳养天启帝,将他一天天养大。一般来说,皇帝在宫中长大以后,乳母的职责已经尽到了,皇帝不再需要乳母朝夕相处,但客氏却不同。史称其每日清晨进入天启帝寝宫的干清宫暖阁,侍候天启帝,每至午夜以后方才回返自己的宫室咸安宫。如果说是乳母照顾皇帝,没有这个必要,也是多此一举。皇帝已经长大,宫中侍仆成群,还需要一个乳母干什么?如果说客氏是出于慈爱,像母亲一样,每天得看护着年轻的皇帝,守着他,心里才安,那么这又和下一个事实相矛盾——客氏后来和魏忠贤私通,有一天,她和魏忠贤在太液池欢饮,两情缱绻,柔情似水,不远处,上树捕岛的天启帝这时忽然跌落,衣裳破裂,面部出血。客氏却无动于衷,依旧和情郎魏忠贤嬉谈笑谑。客氏在此时不管是乳母还是自诩为慈母,都是玩忽职守,显然客氏都不是。
资料图:来自于《满城尽带黄金甲》——乳母基本不可能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其次,客氏美艳妖治,在天启帝面前从来不以乳母和慈母自居,而是一个渴求受宠的活脱脱的女人,史称客氏即便四十多岁时,面色依旧如二八丽人,而且打扮入时,其美艳和衣饰,和她的年龄、身分极不相称。但客氏的美色和妖冶是十分惊人的,连年轻的宫女、嫔妃们也无法企及,一个个只是瞠目结舌。据说,客氏为了保持美艳,使青春永驻,平时总是以年轻宫女的唾液梳理头发,以保持头发的乌黑光润。秀发如云无疑平添风韵,更具女性的妩媚多情。这样的一个女子在皇帝面前展尽风骚,朝夕侍从左右,已经不是乳母的身分。
再次,作为天启帝的乳母,客氏争风吃醋,竟先后害死了几个曾被天启帝临幸过的嫔妃。其中最可怜的是张裕妃,被天启帝临幸后怀孕,临产时客氏下令断绝张裕妃的一切饮食,也不派人前去接生。结果,在一个狂风暴雨之夜,张裕妃饥渴难忍,拖着沉重的身体,匍匐着爬到屋檐下接雨水止渴,最后哭喊着在饥寒交迫中死去。除张裕妃以外,还有三位皇子,两位皇女,均因客氏的加害,不幸夭折。至于皇帝临幸过或刚刚怀孕的宫女被客氏残害的有多少,恐怕不会是少数。这和历代后宫中后妃争宠残杀有什么不同?如果客氏仅仅是皇帝的乳母,她完全可以借皇帝的光,称霸乡里,家族腾达,却没有必要搅乱后宫,对皇帝的后妃美人们恨之害之。
最后,客氏和魏朝、魏忠贤关系密切。客氏是一位性欲很强的女人。魏朝、魏忠贤是两位宦官首领,他们可能在入宫之前,净身做得不够彻底,在床上还能对付一阵。客氏知道以后,先和宦官首领魏朝私通。后来,客氏得知魏忠贤血气旺盛,性功能强于魏朝,客氏便毫不犹豫地投向魏忠贤。客氏的这一感情转移,并不是悄悄进行,而是明目张胆,在宫中闹得满城风雨。客氏如此求欢于刑余之人的宦官,对于青春年少又很眷顾着自己的皇帝,她怎会无动于衷?而且,史称客氏常将称为龙卵的子鞭之类烹制后献给天启帝,为其大补阳气。滋补的目的,当然应该是自己受用,岂能是让天启帝多御几个嫔妃美人?多生儿女?再又夺之杀之?这些都是说不通的。只有在天启帝和客氏有了两性关系,才能说得清这一切。尽管如此,客氏还是没能像万贵妃那般幸运,有了名号,进入皇帝正式的嫔妃行列。 (摘自《后宫的金枝玉叶》,华艺出版社,2003年9月出版)
我们先来看看康熙皇帝的性启蒙经历,之所以第一个讲康熙,是因为康熙的后妃数量是清代最多的,他有生之年总共册封了四位皇后,且纳了超过三十五位贵人以上的庶妃。除此之外,康熙是所有清朝皇帝中结婚最早的,在康熙成婚时他还是个11岁的少年。
公元1665年十月二十二日,11岁的康熙迎娶了12岁的赫舍里氏,这对小夫妻的年龄加在一起才勉强超过现代法定结婚年龄。赫舍里氏的祖父是顾命大臣索尼,所以,两人的婚姻中自然充斥着政治联姻的因素。虽说如此,但康熙与赫舍里氏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根据文献中“绕床弄青梅”的记载,这对小夫妻在成婚以前就相识,且交情匪浅。
赫舍里氏是康熙的原配妻子,两人之间的婚后生活也相当和睦。后来,康熙将赫舍里氏册封为孝诚仁皇后,足见康熙与赫舍里氏感情之深。既是童年玩伴,又有感情基础,那么,康熙的性启蒙应该是由赫舍里氏来完成的。古代女子大婚前,其母通常会在成婚之前进行教育。赫舍里氏要侍奉的是当朝天子,所以,其母对她的教育更是马虎不得。
当然,民间还流传着一种说法,就是康熙曾在婚前与奶妈发生过“姐弟恋”。
康熙的能力异于常人,他不但婚龄比一般人低得多,妻妾的数量还比一般皇帝要多,就连子女的数量亦可名列史上帝王前十。康熙生前总共与宫妃生下五十二个皇子,这种情况在历史上是相当罕见的。因为康熙性能力强且性欲旺盛,所以,坊间一直流传着他在孩提时期就已与奶妈初试云雨,如《康熙王朝》这部影视剧中就出现了相关情节。
在影视剧中,当玄烨的祖母孝庄太后将奶妈苏麻喇姑赐予康熙当皇妃时,苏麻喇姑还严词拒绝了这一提议,与康熙保持着原有的关系。当然,传说只是传说,编剧只是为了增加影视作品的噱头所以才编出这些情节,其中并无史料作为依据。对于康熙是否被奶妈传授过性启蒙经验,这点笔者持保留态度。至于康熙本人在十一岁以前有无性经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男子的第二性征普遍出现于十二岁后,十一岁成婚的康熙已属早熟,在十一岁以前有性经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过,像康熙这种由妻子来进行性启蒙的皇帝,在历史上并不多见。
相比于皇帝,宫妃性启蒙的途径无疑更加丰富。
古代女子接受性启蒙和性教育的渠道非常广,就像前文提到的那样,在嫁给皇帝之前,其母往往会对未出阁的闺女进行性教育,在此过程中还搭配有若干种教具。
第一种叫“压箱底”。这类教具的造型多种多样,有些被做成水果的样式,有些则干脆被做成小木盒。如果将这种教具打开,便会发现里面有一对陶瓷雕刻的男女雕像,雕像交合在一起,为女孩的性启蒙提供动作指导。
每当少女即将出阁时,母亲便会拿出珍藏已久的教具,将它打开并告诉女儿在新婚之夜该如何与丈夫行房。当然,这类“压箱底”亦会成为少女嫁妆的一部分。等到少女有了女儿或孙女,在她们即将出阁时便会故技重施,将“压箱底”传下去。
第二种便是“春宫图”。在《红楼梦》中便有这样的细节,当时秦可卿约贾宝玉来自己的房间,贾宝玉来到秦可卿的闺房时看到墙壁上有一幅《海棠春睡图》。以时人的观念来看,这幅图颇为不堪入目,它的内容便是男女间的云雨之事。有意思的是,在看完了这幅令人想入非非的图画后,年轻的贾宝玉第一次做了春梦。
其实,不只是《红楼梦》的世界,现实中的春宫图亦是女子的“启蒙书”。只不过,现实中的春宫图像“压箱底”一样,往往被母亲收藏着,不会轻易示人罢了。像《红楼梦》一样闺房里挂着春宫图的情况,估计只有小说中才能出现。一般来说,女儿出嫁前母亲会将春宫图取出,然后根据图像上描绘的场景对女儿进行一番教育。
当然,与“压箱底”类似,“春宫图”同样会被收入嫁妆,在女子初夜时与丈夫共同观摩学习。
这段文字,是一幅春宫图的诗文注释,此处足见古代的春宫图极为考究。在古代,“春宫图”虽属违禁品,但朝廷对这种图画的管控却比较松。究其原因,就是为了让未出阁的少女获得性启蒙的机会,毕竟添丁进口是婚姻的重要组成部分,亦是人类传续的根本。
当然,现代人知道该如何正确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和需求,所以,对待这些私密话题的态度也比古人坦然得多。